少年时，红菱姑让我知道了女人的滋味

今日惊蛰

那天放了学，一下发现家里来了好多人，约有二、三十人。平常只有我和爷
爷、奶奶在家，父母在外地，家里七、八间屋子显得很空，一下这么多人，真让
7 a9 W, g8 w/ ~7 l5 E# J! h1 o  o人兴奋。爷爷告诉我，他们都是河工，要修我们村子西边那条河，在我家住几个
, ^  G! U! ?) G/ g  H' A6 H8 @8 a月，我们是房东。要修的河是我和伙伴们夏天常去偷着游泳的一条人工河，现在
) Z# W5 [! V, ?/ l* @% l/ W+ |& X要加宽、加深。

他们里面有三个女的，全都大约二十多岁，只用了半天我就和他们都熟了，
我叫她们姑姑，红菱、梅子和芹，是她们三个的名字。红菱姑长得最好看，说话
也非常爽快，十几岁的我在她们眼中是个孩子。我记得刚认识，红菱姑就在我脸
上亲了一口，说这孩子长得真是好看，大约有点讨好我这个小房东的意思。男人
们住在几间打了地铺的屋子里，住得满满的，三个姑姑就和我奶奶住在一个炕上，
平常我和奶奶一起睡，爷爷住在厢房里，他老人家夜里要起来给牲口喂草料。农
1 a- H$ O1 s; ^7 j% j1 p+ n% R村的大炕睡上六、七个人是没有问题的，所以我和奶奶还有她们三个在一个炕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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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 k" N' w+ l/ C9 w) f; Y% C3 V白天男人们去挖河，中午回来吃饭，晚上有的人骑车回家，红菱姑，梅子姑
和芹姑只管给男人们做饭。那时正是冬天农闲季节，天气很冷，每天晚上奶奶都
7 m& ?; y4 R  Q" r2 Z: v- i8 J把炕烧得热热的，睡起来很舒服。我也和她们挤在一起睡，我是个孩子，她们睡
觉时也不会避开我，我小小的年纪什么也不懂，常常看到三个姑姑白花花的身子，
只是觉得很好看。我最爱挨着红菱姑睡了，她身上有一种香香的味道，很好闻，
8 |5 t6 t+ r6 W, B3 M( O所以每天晚上我就在她旁边睡，有时我还给她暖被窝，等她们忙完了要睡觉时，
红菱姑姑会因此夸我一番，我心里美滋滋的，奶奶和她们的关系相处得也非常融
洽。

% E* n3 {5 _  `" i' g8 ^, Z8 }晚上，奶奶出去打牌，一般很晚才回来，我写完了作业，就钻进了红菱姑姑
的被窝儿，等到她们来睡时，我说「红菱姑姑，我给你暖好被窝儿了，快来睡吧」。

# E8 {# ]. u6 C1 H; r$ B( {梅子姑上来在我小脸上轻轻拧了一下，说「小东西，就知道给你红菱姑暖被
窝儿，是不是看上你红菱姑了？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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芹姑在旁边也说「小东快点长大，我给你找个象你红菱姑这么漂亮的媳妇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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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 ?+ _1 w, u, I! o) r; g臊得我赶紧用被子蒙上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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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_$ W- q4 M/ ^; @/ z0 l+ c" f1 P: l红菱姑对她们两个嗔道：「不许欺负我们小东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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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们三个说笑着开始脱衣服睡觉，。

3 p) d- J" v, Y1 \) P% c8 d0 S我就开始要回我自已的被窝，红菱姑一下按住我说：「跟姑姑一起睡吧，你
的被窝里凉」，没等我答应，她就钻了进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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梅子和芹笑着说：「跟你红菱姑睡吧，她身上可香呢」。

- s6 p" u5 U1 `! }0 s; I8 A$ P4 A我也就老老实实的不动了。羞得我闲上眼，感到红菱姑紧贴着我躺下了，由
于炕很热，她只穿内裤和一个小小的背心儿，我能感觉到她光滑的大腿和柔软的
& Y. @4 x9 ~) l0 P2 K腹部，第一次和别人在一个被窝里睡，我很兴奋，一点儿睡意也没有，熄了灯，
  K$ w- b6 G. W红菱姑就紧紧得搂着我，我的脸贴在她的胸前，她两个很大的乳房也贴在我脸上，
7 v* e4 z; G! ]; G* Q8 w9 `# e% ]: T我能隔着她薄薄的内衣，听到她砰砰的心跳和两个乳头儿。一会儿，传来梅子和
- w- v3 {& D- \芹轻微的鼾声，大约是炕太热了，红菱姑把上面的内衣也脱了，她一对肥嫩的乳
房一下滑到我脸上，我只感到贴在那里太舒服了，本能的在她的乳沟里蹭来蹭去，
& W( L: {/ }9 \3 o她轻轻的拍了我屁股一下，小声的说：「真不老实，想吃奶了吧，馋你就吃吧」。

说看把奶头儿塞进我嘴里，我突然就有了一股莫名其妙的冲动，紧紧搂着红
菱姑光滑的身子，使劲儿在她乳房上吸吮起来。红菱姑的手在我身上上下抚摸着，
  C- @$ K; O* v+ }6 X6 Z, C她两条腿紧紧夹着我的身子，不知什么时候，我发现我的小裤衩不见了，我光光
! [" s4 N; O0 |- Q  Y的身子在红菱姑的两腿间，我觉得如同躺在母亲的怀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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红菱姑的手在我身上游走着，慢慢地放在我两腿中间的地方，轻轻地揉撮我
3 A. O5 C) B; Y( p. T3 t的小鸡鸡，天啊，从来没有人动过我那个地方，原来抚摸那里的滋味是这样的奇
妙呀，而且，我的小鸡鸡竟然变得又大又硬，好舒服，我的大脑晕晕的，听到红
菱姑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，这时她拿着我的手放在她两腿中间的地方，在那毛绒
绒的地方蹭来蹭去，原来女人腿间是这样的呀，我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。她那
4 {7 A/ H& S/ _9 j8 _6 p个地方变得又湿又滑得，弄得我满手都是，我小声问：「姑姑，你这里怎么了？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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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h* h$ o0 {* {" g; g; n2 L( d! Z9 A0 m她也小声地说：「别说话」，没等我反应，就用嘴堵住了我的嘴，舌头在我
# I; X( {2 @5 P2 M口中探索着，我也本能地吸吮她的舌头和唾液。

- r8 o* H- e. C  I  l* d这以后，每天晚上我和红菱姑都做这样的游戏，她引导着我的手进入她的身
体里面，开始是一根指头，后来可以进去三个，她那里面对我来说是无比神秘，
" V6 x& Y5 B% M; y4 i: m我一双稚嫩的小手无数次在那个神奇的地方探索，满手是她的液体，无数次感觉
到她那里的收缩，和她压抑的呻吟。她的手也无数次在我的小鸡鸡上抚弄，每次
- ?$ a: V& D, B( M; B1 y我都有要尿尿的感觉，却又尿不出来，但比尿尿要舒服得多，于是在白天我也自
已学着红菱姑姑的手的样子来抚弄自已的鸡鸡，每次直到有了那种想撒尿的感觉
* L/ w, k6 t0 j+ ^' b3 u后才罢手。终于有一次，我在红菱姑的抚摸下，鸡鸡里喷出了一些东西，弄了她
+ T- [- c5 O6 j3 a" {一手，我吓坏了，她说：「没事儿，小宝贝你快成大人了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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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 X$ X6 j1 `: T. I1 O0 k有一次她用嘴亲我的鸡鸡，我舒服得差点大叫出来，她捂住我的嘴，翻身把
我压在身下，让我枕在她支撑身体的胳膊上，她另一只手把我的小鸡鸡放在她下
身那个我的手进去过很多次的地方，轻轻往下一压，我的鸡鸡进入了一个从没到
3 i- G! V7 \5 e; o3 C9 E. H过的地方，那里温暖，湿热，就象我睡觉的被窝儿，真想永远在那里不出来。她
在我身上扭动着身子，一会儿我那里又喷出了东西，伴随而来是从骨头缝里发出
的奇异快感，我也感到包着我鸡鸡的、红菱姑的那个地方的肉一收一缩，真是难
以表达的舒服啊，完了事儿，她一身汗在我身上下来，沉沉得睡去了，我更是睁
  T: x+ W  N& x8 w  |/ A4 o不开眼，香香的睡着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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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景不长，河挖完了，红菱姑也要走了，听了这个消息我差点哭出来，难受
了好长时间，不过，红菱姑和我家关系很好，后来她经常来我家玩儿，每次都住
几天。我也长了几岁，个子比红菱姑还要高半头了，再也不能和她明目障胆是睡
一个被窝儿。但是在奶奶爷爷不在家时，我们可以白天就亲热，我已经成了男人，
3 Z  O' U0 u/ [. N十七岁的我对女人有无穷的想像，我便在红菱姑身上，把我的想像变为现实，我
再也不是被动地在她身下，我会用我不太强壮，但是很有力的胳膊把她抱到炕上，
$ P( Z3 u- Q. j6 s+ p' z$ {$ p心急火燎地脱光她的衣服，在她白嫩丰满的肉体上，贪婪地亲吻，甚至在她的引
导下，我把头埋进她两腿间，舔她的阴部，吸吮她流出的液体，我的舌头进入了
& B" A- m$ h; Z7 d3 A& \2 Q" L我的鸡鸡进入过的那个肉洞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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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 S& P' I2 D' m# _. [: z( A红菱姑会挺起屁股，两腿紧紧夹着我的头，直到我喘不过气来，便跪在她身
& `+ W( I+ ~) C" u  P  ?下，她手扶着我已经长得更大的鸡鸡，挺身让我插进去，我可以在她里面射精好
! s0 v% K" w1 U0 I: w几次，而不用出来，那时的我贪得无厌，如同吃不饱的饿狼，红菱姑也在我的冲
击下，不再担心别人听见，大声的叫喊。我自认为我是个天才，无师自通地学会
了在红菱姑的后面干那事儿，因为我喜欢她白白嫩嫩，丰满诱人的臀部，我站在
地下，让她趴在炕沿上，挺起屁股，疯狂地在她里面抽插，听她不知是快乐还是
" R0 j; g$ k. V8 a3 @: T痛苦的呻吟。

  t% c/ B* |* T3 E4 W2 ?$ J. p/ m终于有一天，一个坏消息传来，红菱姑要出嫁了，更让我难以忍受的是，她
嫁给了我们村的一个人，是换亲，换亲你们知道吗？就是两家男女互换，大多是
  M7 x0 x- G9 }& Q6 S& A8 A# Z* S因为有一方找不着媳妇，才想出来的高招儿，红菱姑水一样的人儿嫁给了一个四
) l0 n$ _" H3 q8 P/ ^十来岁的光棍，那个光棍一个妹妹嫁给了找不到老婆的有点傻的红菱姑的哥哥，
1 a* m" r0 w; {- h' `我不敢想像，那个四十岁的光棍是怎么样在我的红菱姑的身上发泄他积蓄了多年
1 U4 Y/ L: w: {2 X% @9 P的性欲，他还常上对我的红菱姑施加暴力，红菱姑想过离婚，可以她要是离婚，
. C/ a# g+ q0 V& B9 G( |她的嫂子也要和她哥哥离婚，于是她就这样忍受着，背后，红菱姑好多次搂着我
哭过，诉说过，可是我无能为力，她也没要求过我什么，因为我还是一个学生。

她只是坚强无望的忍受着。我心如刀割，发愤学习，离开这让我伤心的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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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我考上大学，离开了家，从没忘记过我的红菱姑姑，她现在怎样了。